“不……”
但是当她的视线扫到窗台的时候,突然发现窗台下的地面上有一只模糊的鞋印!
她顺着那明显是男人的鞋印一路往客厅,在沙发座下看到一截黑色的东西露在外面。
手心冒汗,白静看了眼正在厨房为她泡茶的罗铠,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将那把猎枪抽了出来。
她愣愣地看着那抢,某种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逐渐形成。她伸出手掩住嘴,似乎一下子有些难以接受。
回过神来,她把抢重新塞进沙发底下,正巧罗铠也泡好茶回来。
“铠,我能借用下你的洗手间吗?”她脸色有些难看,笑容牵强。
正在倒茶的罗铠闻言手一顿:“一楼的洗手间水管坏了,你用二楼的吧。”
白静站起身,她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两样,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却不停发着颤。
“不用这么麻烦。”她突然一下子冲到洗手间门口,用着罗铠都来不及阻止的速度拧开把手推了进去。
当易自恕坐在马桶盖上翘着腿支着下巴的形象完全袒露在白静面前时,除了他本人,另外两个当事人内心都翻涌着惊涛骇浪般不知如何是好。
白静更是完全慌了:“他为什么在这里?!”
罗铠紧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质问。
“他强迫你的吗?”白静接着问,希望对方给她肯定的答案。
“我从不强迫别人。”易自恕不满地插嘴。
“闭嘴!”
“闭嘴!”
白静和罗铠异口同声道。
罗铠叹了口气,不知道一个普通的夜晚为何要发生这么多事:“他没有强迫我。”
这句话不亚于在白静心中投下一颗原子弹。
一切可怕的、她害怕的事终于成真,在她哥哥离她而去之后,罗铠的人生也终是和她出现了分歧。
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有了一个不能被曝光于大众之下的秘密。
一个名为“易自恕”的秘密。
“你太让我失望了!”白静愤怒地看着罗铠,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昔日挚友的影子,她简直不能相信罗铠会做这样窝藏罪犯的事。
“你怎么能这么做?”
就算被这样问了,罗铠仍旧无言以对。他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发了什么疯。
易自恕撇嘴:“她和白鹤还真像,生气的时候很像,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很像。”
他的话就像一声惊雷,炸得白静和罗铠措手不及。
白静没想到会在易自恕嘴里听到自己哥哥的名字,而罗铠也没想到易自恕会在这时候突然提白鹤。
连他都在斟酌该怎么对白静提起这个事,却被易自恕以这样不经意的态度戳穿了。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易自恕看了看两人,笑得又无辜又邪恶。
罗铠都想将他掐死了。
“他为什么知道我哥哥?”白静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罗铠头痛万分,他扶了扶额:“很抱歉瞒了你那么久,事情是这样的……白鹤,他还活着,一直在青帮。”
白静情绪激动:“你在说什么?他活着?那为什么他一直不回来,不联系我?”
罗铠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先用别的话糊弄过去还是实话实说,就听易自恕毫不修饰地直白道:“因为你不再是他的唯一。他做了我舅舅的情人,还有个儿子,叫沈涟。”
罗铠简直要扶额了。
“什么?”白静被震惊到不行,她向罗铠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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