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自恕的这句话必定不是随便说说,他在暗示什么。罗铠疲惫的倒在床上,扯掉领带,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就那样渐渐打起瞌睡。
和易自恕的对弈让他觉得比追人追了十条街都要累。
世上的第一桩谋杀案。
兄弟相残。
“……亚伯和该隐。”
罗铠的声音幽灵般叹息着回荡在黑暗的房内。
当罗铠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一条河边钓鱼。天气阳光明媚,森林深处还有鸟兽的鸣叫声,河边开满了野花,正是一年中风景最美的时候。
可这件事本身就存在着种种不合常理的地方。
首先,他不会钓鱼。
其次,他记忆中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甚至也没见到过这样的景色。
最后……他低头看了眼睡在自己大腿上似乎正做着美梦的男人。
他的人生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该有这只该死的老鼠!
他在做梦,罗铠很清楚明白这一点,他感觉不到风、阳光,也闻不到任何气味。他甚至无法控制梦中自己的某些言行。
“阿恕,醒一醒,我们该回去了。”他竟然对易自恕如此亲昵。
随着这声轻唤,睡在他腿上的男人动了动,浓密的睫毛微颤,之后睁开了那双绮丽的眼眸。
“已经上钩了吗?”他声音有些沙哑。
梦中的罗铠指着一旁的水桶:“只有一条,但够我们今天吃了。”
易自恕没有骨头一样倚在他身上,搂着罗铠的脖子拉下他的头亲吻他。
罗铠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清晰地看着梦中的自己是怎样沉溺于易自恕所给予的吻中。
他并没有反感这种行为,也没有觉得可笑和讽刺。他只是很平静,因为他知道这是梦,这永远不可能在现实中实现。
这里是安全的,这个梦只有自己会看到,只有他。所以做任何事,都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我更想吃你。”易自恕倒是和现实中的一样无耻。
罗铠有些苦恼地看着他:“可是天还没有黑。”
他话音刚落,原本阳光明媚的天气就忽而变为了璀璨的星空。
梦是没有逻辑的。
罗铠笑得有丝无奈:“真拿你没办法啊。”
然后他们就在河边,两个大男人,幕天席地的滚到了一起,裸体。
罗铠确信自己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允许易自恕这样对自己的。可是在梦中,一切又好像变得那样的不重要。
他被压在草地上,背后是他想象出的草地刺痒的质感,身前是易自恕有些邪恶的笑脸。
他握着罗铠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打开,动作有些粗暴,或者梦里的设定就是他们可以随时随地做`爱做的事。
易自恕吻着手里抓着的脚踝:“我要进去咯,你可以叫痛……”说着,他缓慢沉下腰:“但我不会听。”
连梦里都这样恶劣、幼稚!
罗铠其实感觉不到疼痛或者快感,但这是梦,梦会模拟出一切你想要的感受。
他“觉得”痛,于是他开始推拒。
“别……阿恕……”梦里其实没有声音,但罗铠就是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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