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从押解犯人的狱警手中接过斯芬纳的手铐及脚铐钥匙时,他用了一分钟好好打量了一下这个在十几年前曾经轰动全国的男人。
斯芬纳先生现在又苍老又消瘦,丝毫看不出曾经活跃在政坛上那意气风发的模样,甚至还不如一个普通的老人。他更像是从疗养院出来的,一天要吃半瓶药丸,总是说着胡话,讨厌阳光和人群那种疯癫的老家伙。事实上他也的确如此,罗铠实在想不通青帮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用‘娜莎’去换他。
他们一行坐上飞机,这次总部只派了他一个执行任务,其他都是辅助人员,听他的命令行事。
斯芬纳睁着一双浑浊的双眼,颤颤巍巍地问:“我这是要去哪儿?”
罗铠看着这个行将朽木的老人,没有透露一丝口风:“你到了就会知道。”
等他们到达交易地点的时候,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十分钟,没有对方的身影。还剩五分钟的时候,还是没有青帮的消息。
在还剩一分钟的时候,罗铠不得不做出对方可能爽约的判断,但是就在他转身想给上校打个电话的间隙,远方的地平线出现了一溜车队。
“警戒!”他一声令下,除了他和斯芬纳之外的人都将枪上膛进入战斗前模式。
这是以防万一,毕竟他们不是在和什么正义联盟做交易,谁也不知道青帮的信誉如何。
随着车队缓缓驶近,罗铠的手心出了不少汗,他在紧张,他不希望来做交换的是易自恕。
就像德哈尔医生的诊断结果,罗铠的鸵鸟心态让他嘴上逞强,但内心却对再次见到易自恕存有抗拒,因为心是不会骗人的。
头车在罗铠面前刹停,扬起一阵尘土,斯芬纳被呛得直咳嗽,罗铠也皱起眉用手挥了挥漫天的烟尘。
车门打开,一只黑色的军靴塌上龟裂的黄土,接着是另一只,当那人完全的从车里走出来时,罗铠眼神黯了黯,不知道自己是庆幸更多,还是失望更多。
“林洋,好久不见。”
林洋摘掉墨镜,打量了罗铠片刻,冷冷笑了笑:“黑猫,他们还真派你来了。”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
罗铠心跳漏了一拍,升起强烈的不安,但他没有立马质问对方是什么意思,而是将老斯芬纳向前推了推。
“娜莎呢?”他的嗓音因为干燥的天气而有些沙哑,但就算这样也掩盖不住其中的寒意。
林洋拍了拍手,立刻有人将一支黑色手提箱送到了他面前。
“你领着那老头过来,我就给你。”
“我怎么知道,你箱子里的是不是真的娜莎。”有过一次前车之鉴,罗铠不敢再掉以轻心。
林洋不屑地扯了扯嘴角:“你有选择吗?”
没有。
罗铠暗暗咬牙,朝左右使了个眼色后就领着老斯芬纳向着林洋走去。
这段路不远,但他就像走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当他距离林洋他们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林洋突然露出一抹恶劣之极的笑。
据说装载致命病毒“娜莎”的黑箱子呈抛物线抛向了罗铠身后,罗铠甚至来不及露出震惊的表情就条件反射地猛地向后望去,只来得及看到一群和他一样表情扭曲的武装大汉纷纷扑向那个黑箱企图接住它。
而就在此时,罗铠感到脖子后一阵剧痛,接着眼前一黑,他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脖子就像要断了一样酸痛难忍,更要命的是他手脚上戴上了和老斯芬纳一样的手铐、脚铐,四周还有手持武器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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