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骆驼牵到火堆旁,虽然骆驼身上味道不怎么样,但胜在体温高,两个人加两只动物相互依偎着,度过了一个还算舒适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当罗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住手脚丢在地上,身上的武器自然已经没有了。
他先是头脑一片空白,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愤怒。
能这么做的,除了易自恕再没有别人,他已经在瞬间想到一定是昨天的那碗汤出了问题,不是野菜就是那只蜥蜴含有麻醉效果。
“昨晚睡得好吗?”
罗铠骤然回首,发现易自恕竟然没有趁机溜走,而是靠在离他不远的大石头上,嘴里咬着一根枯草茎。
“你为什么不逃?”罗铠寒着脸问。
易自恕笑了笑,明媚的五官闪闪发亮:“我总要和你告别。你不高兴看到我吗?我以为我们相处的很愉快。”
他缓缓靠近罗铠,靠得够近时,指尖抚上对方的眉头,感叹道:“你真是只难以亲近的小猫,都这么久了,你对我的防备还是不曾减少。”
罗铠神色古怪,他觉得易自恕已经被几天前的那场高烧烧得智力下降,不然怎么会说出如此搞笑的话来?
“我对你一再警戒还被你绑了起来,如果对你放下戒心你是不是准备把我活剐了?”
易自恕像是自动忽略了他隐含怒气的讥讽,凑得更近了点:“谁说不是呢?”湿热的呼吸喷吐在罗铠脸侧,让他不自在地偏了偏头。
但没等他偏几寸就被易自恕强硬地掰了回来,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充满着宠溺与喜爱之情。就像看待自己淘气的宠物。
罗铠被他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挣扎起来:“你绑着我到底要干嘛?”
易自恕压着他肩膀,一屁股坐在他乱动的腿上,进行最后的尝试:“你真的不和我走吗?他们能给你的我只多不少,他们不能给你的我也会尽量给你争来,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声音越见低哑,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将唇印在了罗铠的唇角。
他们之间的第二个吻,因为罗铠的无力抵抗而变得顺利的多。易自恕聪明的没有执著深入,而是单纯地在对方唇上啄吻着,不时用牙齿轻咬对方的下唇,充满挑逗。
罗铠紧紧抿着唇,就像被恶霸强占的良家妇女,脸色白里透着青。突然,他感觉易自恕将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到了他的嘴边,他观察着对方的神情,发现对方一脸狡黠地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自动张开嘴迎接他的占有。
终于,罗铠屈服了,他张开了嘴,主动将那片东西接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易自恕趁人之危的一起挤进来的软舌。
他不停在罗铠口腔内翻搅着,爱抚过每一个牙齿,吸允着每一滴津液。
罗铠被这激烈的吻逼得呼吸困难,想要侧头避过,又被强硬地扯住后脑固定住不让乱动。
就在他觉得自己要因为缺氧而晕过去时,易自恕才像是餍足了一般松开了扣住他的手,缓缓拉开了和他的距离。两人之间牵扯出一根泛着晶莹光泽的丝线,被易自恕伸出舌头在罗铠唇上舔了一下给舔断了。罗铠见状耳朵一阵嗡鸣,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那声绝无可能听到的丝线断裂的“啪哒”声。
他瞪着易自恕,好像要将对方生吞活剥,视线却无法在那红润饱满的唇上停留片刻。
他发现自己心跳如擂鼓,浑身的热气都涌到了头上,他对自己说,那一定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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