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澄被沈彻的话给说得浑身都泛起了红晕,“你还要脸不要脸啊?大庭广众的。”
“就是那样才更有意思嘛。”沈彻笑道。
纪澄推开沈彻道:“你就会说好听的糊弄我,指不定是外头有人了呢,所以才夜不归宿。”
沈彻举手做发誓状,“天地良心,若是有人的话,我看见你就能流鼻血?想我十几岁正旺盛时都没流过鼻血呢,今儿可算是栽你手上了。”
纪澄脸红红地道:“胡说八道,我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少怪在我身上,指不定是想起谁了呢。”
沈彻搂住纪澄胡乱地狂亲了一番,“我还能想谁?你便是穿得整整齐齐的,我只要瞧见你就忍不住。乖乖,你说日子怎么过得这么慢?”
“你可别说这些日子诚心躲着我是因为忍不住哦?”纪澄挑眉看着沈彻,明显就是不信他的鬼话。
沈彻叹息一声,若是放了几年前,越是忍受对他的益处就越发大,可如今早已是世易时移,大不同了,只纪澄不明白他的苦,真真儿是苦不堪言的。
沈彻觉得自己都已经憋到看见母猪都觉得俊俏的地步了,若非他自制力超人,再加上心里只稀罕纪澄,怕是早就跟楚得一样撒欢了。他是看见纪澄就觉得折磨,不见又觉得更加折磨。
“我要是说是,你信不信?”沈彻贴着纪澄,将她的要越箍越紧。
那股劲儿叫纪澄都怕了。
“好啦,信你啦。”纪澄低声道,她是被沈彻那吃人似的火热眼神给吓住了。
整个晚上下来,沈彻至少去了四次净室冲凉,可又不敢离开纪澄,就怕她多想。
今年说来也怪,虽然正月的前半月hiahia冻得人手脚生冻疮,可到了中旬连着放晴了好些时日,到下旬就能感受到浓浓的春意了。
沈彻依言带纪澄去郊外的温泉庄子泡汤,沈徵听了也嚷着要带冯霜去,他是个闲不住的人,这几个月在府里住着都要憋坏了。
沈彻想着反正去泡汤他也享受不到什么艳福,索性将沈徵夫妇还有楚得夫妻都邀约上了。
那沈徵又是个喜欢呼朋引伴的,又将他儿时的好伙伴楚镇夫妻也给叫上了,如此一大波人便浩浩荡荡地去了沈彻的温泉庄子。
那温泉庄子建在山边,不远处就是山岗和草场,沈徵就跟放了风似的,“咱们去骑马吧,雪也化得差不多了,我带上弓箭,再去猎几只山鸡野兔,骑完马晚上再泡汤吃烤肉那才是享受。”
众人都说好,只楚得道:“饶了我吧,你看我这身形像是骑马的吗?坐车我都嫌肉抖得慌。”
沈彻道:“你们去骑马吧,我陪着阿得。”说罢沈彻替纪澄整理了一下披风上的白狐毛,“你也去骑几圈吧,多动动才好。”
纪澄点点头,即使沈彻不说,她也有那个意思,窝在九里院里,偶尔的确有憋闷的感觉。
骑马这件事,通常是女人及不上男人,所以沈徵和楚镇径直往前,留下几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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