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砂语气凉薄,“你这是说我冤枉你了?在你心里我便如此不堪?”
苏泽不依不饶,“力道大的就是我了?在你看来我就只有蛮力不成?”
“不,不是的。”
如玉想要说明心意,可是这两人就是有意曲解,哪会容她分辨。辰砂猛然含住一个小奶头用力吸吮,如玉娇声呼痛,苏泽趁机抚弄蛤肉,眼看着那小穴又流出一丝春水来。
“你不仅猜错,还要冤屈我们,这可不成!”
“阿姊着实该罚,不如就罚你自渎罢!”
“这、这怎么行呢?”
如玉也有数月不曾欢好,她的身子本就比常人易感,此时双眼被遮,周身更是敏感非常,那两人与她离得极近,身上的热气源源不断的浸染她的肌肤,一想到自己要淫荡不堪的当着他们自渎,穴间一阵湿热,淫汁越发多了。
“怕什么呢?”辰砂亲吻她的脸颊,又在耳边诱惑道:“你那骚浪样子我们又不是没见过,现在才知道臊了?”
“算了,阿姊若是不愿,我也不想勉强。”苏泽起身,将那怒挺的肉枪对准如玉的小嘴,“若不自渎,品箫也可,阿姊总要挑一个!”
她不知眼前情况,正要再说,那大龟头就抵到她唇上,如玉本能想要惊呼,反倒把那坏东西吞了进去。慌乱中,小舌贴着龟头一番舔动,苏泽倒吸一口冷气,呻吟出声,“嘶,小骚货,看不着还能舔得这样浪!”
得了便宜还卖乖!
辰砂瞪了他一眼,忍不住腹诽,你先占了她的小嘴,还要变着法子的气人!
如玉向后一躲,那大龟头就从嘴里滑了出来,“好歹先将我的手解了,我、我做就是了!”
辰砂不愿再看苏泽挺着那巨物朝他显摆,从善如流的替她解开双手。如玉摸到一旁的桌案,顺势站起身来,而后竟是赤条条的向着正门走去。
这妮子,果然记得屋中摆设。
苏泽正要去追,忽得想起此处偏殿早已没了旁人,她若是跑到院子里,不妨就在院里欢爱一场。辰砂一看苏泽老神在在的德行,立时与他想到一处去了,两人好似玩兴正浓的猫儿,好整以暇的看着那小可怜徒劳的想要逃出生天。
如玉羞愤至极,这两个坏人竟是用这种磨人的法子来搓磨她,身后并未传来脚步声响令她稍稍安心了些,她一手解着后脑上的绳结,一手摸索着推开房门,然而才走了两步就撞到一人宽厚的胸膛。
那人挡在她面前纹丝不动,如玉又羞又恼,娇气的扑在他胸口捶打,“你仗着自己身手好就变着花样的欺负我,你若不愿让我出门,何必要绕到门外来……”
不对!
如玉悚然一惊,突然住口。
不对,这门是她自己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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