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比死了还让人难过呢!”
苏泽瞪他一眼,好不要脸!竟然又拿着当初说事!
辰砂一挑眉梢,彼此彼此,陛下也是可怜的紧呢!
“辰砂哥哥,我不想你难过的!”如玉望着他,终于落泪。
辰砂脸上多处挂了彩,红肿未消,还是青一块紫一片的,已是没了往日的俊美,偏偏此时政事颇多,他又记挂如玉不肯告假,苏泽也乐得不去管他,每次看到他这般狼狈心里总能痛快些。再者他肩上有伤,左臂还被吊着,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看着分外可怜。
不管如玉想的何其坚定,见到他们一个个的这副惨状又难免不忍起来,哭着劝道:“你们这又是何苦呢?还不如早日忘了我,各自再寻姻缘的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你在,我还寻什么姻缘?”
“我不在了,你们便能死心么?”如玉苦笑,“这倒好办的很呢!”
又一次被轰了出来,苏泽与辰砂总算不再明争暗斗,两人难免又互相指责了一番,明白再这样下去也是无事无补,只得相对而坐琢磨解决之道。想了半天,这症结便在她心中有愧,因为觉得对不住他们,这才索性两个都不管了。
她昏睡之时也不知梦到了什么,一会唤着苏泽,一会唤着辰砂,是以辰砂能活现在大半要仰仗如玉的呓语,若不是想着多一个人能令她安心,苏泽早就把他砍了。可如今,多一个人的坏处也突显出来。
她两个都不想要了。
苏泽面目阴沉,默然不语,他想到了解决之道,却打死也不愿说出口,最终还是辰砂叹了口气,说道:“她自己想不通,只能你我帮上一把了,只是不知……陛下可愿如此行事?”
也不知两人商定了什么,转过天来,他们便笑嘻嘻的来寻她。
这两人好像转了性子一般,不再对她动手动脚,老老实实的在对面坐了,应允只要她身子大好了,便为她寻处清静院子,随她安逸一生。如玉听了虽说还有不舍,确也知晓如此才是最好,便笑着应了。
苏泽又说再过段时日他便要立后了,到时如玉身处宫中于理不合,如玉强撑着笑意点头应了,只说自己定然好好吃饭用药,早日为他腾了地方,定不会耽误了他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