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眼前一亮,成良会来此处必是泽儿授意,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我无事的,泽儿可还好?”
“郎君无恙,如今大事已成,特命我来迎接姑娘。”见她还惦记苏泽,成良心中郁气稍散,震臂甩去长刀上的血迹,横眉冷目的向辰砂走去,“还请姑娘稍候,待我除去这奸人便走!”
“不可!”如玉拦在辰砂面前,“留他一命罢,成良,求你莫要伤他。”
辰砂忽得一笑,自她身后搂住如玉的腰肢,下巴担在她肩头,对着成良挑眉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玉儿休要理他,留在此处陪我可好?”
如玉极为心痛,她不忍辰砂难过,却是更加放心不下苏泽。今生来来往往的遇见了那么些人,只有泽儿从未伤她分毫,就算是铁打的心肝,也要被他捂化了,何况她本身也不是那等刚强女子。
是以,此事注定不能如他所愿。
“辰砂哥哥,我不能……”
“你真就这样狠心?玉儿,他是天之娇子,身后有的是人追随,而我却只有你一个,你真要为了他将我生生逼死么?”
“少在这里花言巧语!”长刀直指辰砂,成良大声斥责,“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许碰她!”
“我脏,你就干净了?”辰砂讥讽道:“你身为白府的下人却成了苏泽的狗,背主之事想来也是做习惯了,你存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破烂心思,真当旁人都不知道么?你说,若是苏泽知道了,又会如何?”
这两人四目相对暗中较劲,都没留意如玉脸色惨白。
辰砂哥哥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被思服自水寨带走之时,她便想起山中的一夜荒唐,成良原本并未存了那等心思,是她自己不知廉耻的勾引成良做下错事,成家兄弟二人,皆是被她所害,如玉心中有愧,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那天生淫贱之人,着实不配活在世上。人随心动,她挣脱辰砂的怀抱,自己迎向成良的长刀。
此举令那两人吓了一跳,辰砂急忙拉住她,成良更是吓得长刀归鞘,如玉寻死不成,只得哭道:“拦我做什么呢?我这样的人,死了才算干净!”
“都是你胡言乱语!”成良心中一动,她这样羞愤,莫不是想起了什么?可眼下着实不是什么好时机,他舍不得逼迫如玉,只好把气都撒在辰砂身上,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咬牙切齿道:“你怎就不去死呢?”
被人扼住咽喉,辰砂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却是毫不反抗,只顾眼巴巴的望着如玉。
玉儿心软,定不会眼看着他受难。
果然如玉见不得他受苦,急忙扑过去相救,却被赶来的思服撞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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