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淫妇,今日非要操死你不可!”
男子高大雄壮,身上布满伤痕,宽肩之下劲窄的腰身不住大力挺动,女子雪白的身子被四条红缦吊于大床正中,她两腿大开,腿间幽谷正好对准那凶器,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哭喊着被弟弟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弄。
她是浮萍,万事随人,情愿将身子交到他手上,承受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
他是怒涛,汹涌澎湃,只想把她困在自己身下,发泄那伤心而又伤神的痛苦。
终于,淊天巨浪袭来,如玉尖叫着泄了身子,肉突迭起的小穴紧紧吸裹着弟弟的大鸡巴,苏泽趁机加大了力道,两人耻骨相撞,交合之处溢出点点水花,如玉刚刚到了极致,情潮却是不退反升,一股尿意在她两腿间徘徊。
“我不成了,泽儿,求你放了我,我要如厕!”
“你只管尿就是了,往后不论何事也不许再离了我,否则只要让你脱了裤子,必会引了野男人来操你!”
话虽如此,可是她哪有脸面直接尿在弟弟身上?
苏泽见到如玉不肯就范,大掌按上她的小腹,隔着肚子按揉子宫,她又清瘦了许多,用力一按都能摸到他自己的物事。如玉实在受不得这样的手段,身子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高亢的娇啼声中,一道水箭自她穴中飞射而出,正中苏泽前胸。
“骚姐姐,淫水喷得像下雨似的!你倒是爽利了,我还不上不下的吊着呢!”苏泽毫不介意飞渐的水花,抱着她不住亲吻,堵气一般在她身上印下更多的红痕。
如玉虽说被他托着,可到底还是皮娇肉嫩,手腕已经被纱缦勒得通红,“泽儿,求你放了我罢,好疼呢,手都要勒断了!”
她的手腕本就纤细,只怕受不住这样长久的捆绑。苏泽赶忙解了她的束缚,替她推揉活血,这才想起她手腕上空无一物,又吃味的问道:“我送你的镯子呢,怎的不见了?”
如玉累极,靠在他怀里软声软语的回道:“我也不晓得,刚入相府那天,我起了高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再醒来时它就不见了,我问过辰、我问过他,可他却从不告诉我。”她将脸颊贴在苏泽胸前,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那镯子我喜爱的紧,没了它,我连个有念想的物件都没了,泽儿,我好想你呢!”
“既是想我,又为何要求了他来操你?”
若说本意,他是不忍心与她为难的,只是一想到她在辰砂身下发浪的光景他便压不住火气,再次令她四肢着地,高高翘起屁股,恨恨的在那臀瓣上咬了一口,苏泽这才说道:“狡猾的丫头,你知道我舍不得你才要这样伤我的心!把你这小屁眼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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