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说的这般可怜,倒是叫我不忍心了。”辰砂复又将手指探到思服穴中,就着那淫水抽插,“你这小屄可曾被男人操过?”
思服小脸涨的通红,两手用力抓着身下的褥子,呻吟道:“不……不曾有过……小的这身子从未给别人看过……嗯……官人……求您莫要弄了……我怕……我怕脏了您的手……啊……官人……那肉核……”
“这肉核虽小了些,可是骚浪的紧,你这浪货可是时常自己捏弄它自渎的?”
“我……我不……”思服眼中又见了泪,这样磨人的滋味,直要把他逼疯了去。
“说实话,你若骗我,休想我再碰你。”辰砂又去套弄他那小巧的肉根,逼问道:“快说,你可是常常背着旁人自己玩屌弄穴的贱货?”
思服已快达到极致,他身子青涩,怎能受得住辰砂的手段?辰砂用这样邪淫的言辞对他逼问羞辱,反倒激得他奴性更盛,直觉自己盼了许久的美梦终于成了真,哭喊着说出心中欲求。
“是,奴是贱货,奴每日里都要自己玩屌弄穴,奴做梦都想官人弄我,啊!求官人操我,操我的穴,官人弄我的鸡巴,官人,官人!”思服淫叫之声越发高亢,辰砂面带冷笑,两手动个不停,直到那小巧的肉根射出股股精水,小穴也喷出一道水柱才肯罢手。
“上下一同喷发也是一道奇景了,你这小浪货倒是好命,反倒要你家官人来伺候你呢。”辰砂两手都沾了他的鲜精浪水,思服见状吓了一跳,强撑着身子爬起来想要为他清理,却被辰砂制止,“罢了,我自己来就是,不用你伺候。只要能安然将你家主母接回来,到时有的是你的好处,你可懂了?”
思服红着脸领命而去,急忙命人收拾屋子。辰砂越发喜洁,便是留宿宫中,回来也要好生清洗一番,旁人更是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得,此番沾了思服的污物,更是恨不得洗掉一层皮下来。打理干净之后,辰砂凝望南方,自从如玉出走,他便忍不住自嫌自弃,总想着她会舍了他,必定是嫌他不堪。
可他并无根基人脉,又是肮脏出身,除了以色侍人全无出头之法,不行此道,难不成要他一辈子被人压在身上下么?苏泽那小子一落生便是顺风顺水,又哪知他的苦处?他在如玉面前装乖卖巧,不过是仗着身份,可是即便姐弟再亲,还能越过夫妻去?凭什么铁了心的要拆散他们?玉儿又为何扔下他走了呢?
不对,玉儿是被苏泽那厮强行带走的!
是了,一切皆是苏泽棒打鸳鸯,是他见不得他们夫妻安好,既然如此,只要将他除去便可换得如玉回心转意,只要苏泽身死,玉儿没了旁的牵挂,自然会与他再续前缘。亏了苏泽已经落草为寇,只要平叛剿匪之时能将他斩于马下,便是他功夫再好,也是必死无疑,况且死于乱军之中……总不能再来怪他罢?
辰砂有了盘算,心中快慰非常,下手也就越发狠厉。冯科对他百依百顺,朝中官员皆要避其锋芒,辰砂一时风头无两。因他事务繁忙,留宿宫中之事越来越少,冯科每日下了朝,倍感孤寂,只靠处理政事排解,无奈举国上下积弊甚多,总要忙至深夜方能稍事休息,日子久了难免体力不支。
冯科想起辰砂曾给他一种提神的药丸,一日下朝之后向他索要,哪知辰砂却以‘是药三分毒’为由劝诫他莫要多用,知晓他是为了自己的身子,冯科被拂了面子不仅不恼,反而越发爱重辰砂,倒是他身边的内侍黄二是个有手段的,也不知从何处寻得了那药丸子,偷偷献到他手上。
只是这药有个不好言说的短处,那便是阳亢。
百官提起他虽然口称圣人,可是冯科自己知晓,他也不过是一凡夫俗子,哪里真当得圣人?每每服药过后,那龙根直挺挺的立着,哪怕真是圣人也无心他事,唯有泄了这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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