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服本是好心服侍,不想却被辰砂一把拉扯到床上。
自己是为何被官人买下又收作心腹的,思服大概能猜到些许,无非就是他长得比旁人都要秀气些,正巧入了官人的眼。他原本恨极了自己这副长相,男不男女不女的,但见到辰砂之后,恼恨却成了庆幸,若非如此,他又怎能跟随在官人身边呢?
“官、官人?”
他问的战战兢兢,唯恐惹主子不快,辰砂却好似从未听到一般,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以指尖描绘他的嘴唇,懒洋洋的问道:“你也是个清秀的,可曾上过主子的床?”
“不、不曾,官人,求您放了小的罢?小的身子肮脏,只怕沾了官人的手。”
思服小脸通红,狭长的凤眼之内凝起水雾,辰砂见状反倒被勾起了兴味,纤长的手指顺着唇角渐渐向下游移,“那可不成,我是最怕脏的,你这毛病不改我可不要你了,说说,你是多久清洗一次的?”
“小的,小的天天都洗,只不过……”思服夹紧双腿,他不敢也有几分不想挣扎,却是更怕官人将手伸到他那羞处去,可他这身子天生就是个下贱骚淫不争气的,惊惧之中那物事竟还是渐渐硬了。
辰砂轻笑,顺着他的肉茎来回逗弄,“既是天天洗又怕个什么?你这物事倒是……咦?这是什么?”
本该是一片平坦的会阴处却分外柔软,辰砂又是何等人,触手一摸便知不对,待要细看,思服却是一反常态,拼命挣扎起来。
“思服。”辰砂嗓音比平时低沉几分,语调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缠绵与魅惑,“你乖些,让我瞧瞧,你就不想我疼你么?”
着了魔一般,思服被他说的软成一团,虐杀白明山时的狠辣半分不剩,倒像个小羊羔似的红着脸任由主子摆弄。辰砂了然一笑,这副样子他见的多了,不过也是个困于皮相的庸人罢了。他方才睡迷了,思服靠近时还当是玉儿回来了,直到将人压在身下,才明白那倩影不过是自己奢望一场。
那狠心的妮子不要他了。
不过思服这副扭捏的样子倒是有几分趣味,本是想要逗弄他一番,哪知道这裤子脱下来后,看到的竟是这么一副光景。
思服阳具不大,估摸只有四寸来长,色泽倒是粉嫩,只是那在小肉根下面竟是如同女儿一般长出一条小缝儿来,肉唇阴核皆在,分明就是将男女两副性器生生拼在一起,硬是装在了他身上,饶是辰砂见惯了男男女女,却还是被这等奇景震愣了。
“官人,求您莫要再看了,小的身子脏,怕污了您的眼呢!”思服流泪道。
眼见辰砂盯着自己那处一脸惊诧,思服哪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除了羞也只剩耻,那样见不得人的物件都叫官人瞧了去,往后定是要厌恶自己了,老子娘都嫌他是孽胎,若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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