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思服眼前一亮,又拿起那把钝刀在白明山的卵袋上比划,“大人,这老贼又昏过去了,可要先弄醒了他再动手?”
辰砂唇角一挑,露出一抹浅笑来,“先叫人泼醒了他罢。”
这般美艳之容映着屋内血腥,好似什么嗜人精血的妖魅,格外诱人,那几个旁观的汉子看得肉屌涨硬,不过想到他的手段立时又软了下去。
“哪里还用那样麻烦!”思服望着辰砂眼神火热,“奴才自己来办就是了。”
他握紧手中钝刀,猛然发力扎到白明山赤裸的大腿上,这般剧痛果然令他刹那间清醒过来,可惜嘴被堵着,连叫都叫不出,只是绷紧了身子微微颤抖,唯有脖颈两侧迸起的青筋昭示出他所经受的苦痛。
“还望白大人莫怪,我这长随也是心急了些,毕竟接下来也是件大事,还是白大人亲眼瞧着些才好。”辰砂说的云淡风清,仿佛谈的是件不要紧的公事,而不是这样血腥惨虐。
情势逆转,此时换作白明山身为鱼肉,任他予取予求,公主府内一场恶梦终是化为齑粉,如此这般实在太过畅快,怪不得当时白明山要那样淫辱他们,原来一言而定人生死是件如此快意之事!
因心境变化,辰砂眉眼之间都染上一股戾气,周身气势也是骤然转变,先前清逸绝尘的翩翩公子,化作冷冽致命的妖艳杀神。
“大人……”思服望着辰砂看到几近失神,血脉翻涌之中好容易缓过神来,目光更是炽烈发亮,“小的定不辱命!”
刀尖距他越来越近,白明山用尽力气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长随将刀伸到自己胯下。他的卵袋此时涨得发亮,皮肤也绷的极紧,刀尖缓缓向下刺去,像是破开一个水囊,只是刚刚破了个小口,一条血箭急射而出。思服下手更狠,连切带锉的撕开囊皮,以食指与中指卡住一颗卵蛋,用力一拽,竟是生生将那存精之所硬扯了下来。
白明山好似离水之鱼,身子不住弹动,可任他再如何也躲不过思服的毒手,如法炮制之下,另一颗卵蛋也被扯出,白明山一口气提不上来,终是昏死过去。
看完一场好戏,辰砂笑容妖冶,白家这几人定是活不成了,玉儿知晓了可会消消气呢?我这样不辞辛苦的为她报仇,便是不能全然放下,也该原谅他几分了罢?可惜白家二郎不知跑到何处去了,日后找见了定要叫他不得好死,待玉儿回来,知晓我为她这样谋划,定然不会再气了。
越想越是开心,辰砂也是愈发神采飞扬,除了白家四人,其余人等大多被他撵出门外,只留孙起与思服陪在他身边。他复又坐回椅子上,自袖袋中掏出几张身契交与思服,“这是你家人的身契,明日我会命人为你们脱籍,随你们去何处过小日子就是了。”
“大人不是说,要小的去领罪么?”思服不解,难道是他做的不好,大人不要他了?
“我改主意了,你这小子瞧着倒是顺眼,有些舍不得叫你去死了,给你几日功夫安顿家人,过后再回来听用罢。”
思服磕头如捣蒜,此时简直喜出望外,大人对他恩比天高,今生只怕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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