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了然地点点头,又看向那可怜的女人,只见她颓然地坐在桌子旁,眼泪啪嗒啪嗒地打在桌子上,烙进她心里,“我恨男人……什么爱情,什么爱情?为什么月娥你没有爱上我,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唉,没有爱情,都是罪人…我也,我也……”
“难不成她那样折磨那些情人是因为自己爱的人被男人吃掉了?”秦盛微微皱起眉头,“她觉得爱情很可笑,连带着只顾着暗自纠结而没顾上看顾喜欢的人的自己也很可笑,所以要证明全天下的爱情都会有这样的结局?”
闻瑜点点头,“大概是吧。”
秦盛听不下去,“她怎么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偏激。”
闻瑜却道:“爱得深不对么?”
秦盛撇撇嘴,打了个哈哈,“这个世上的爱情……谁知道呢。就说北芪派那些被杀的男人,难不成没有一个好东西吗?他们也有妻子啊,让他们死,那他们的妻子可不就相当于被抛弃了么——合着被逼着做了负心汉啊?”
闻瑜沉默不语,半晌才道:“可我……觉得懂她。
秦盛呲牙咧嘴地看着闻瑜,“哎呦,美人儿你可真肉麻。”
平时这人满嘴不着调不当真的调戏,现下里真让他对别人的感情做评价了,他却只扔出来两个字——肉麻,可见其人真的是个不把情爱放在心上的人渣。
闻瑜狠狠地掐了秦盛一下,是用指甲只掐一丁点肉——伤不着,但是疼——一边还捂着秦盛的嘴巴。
秦盛把脸皱成一团,鼻间的热气全都打在闻瑜的手上,闻瑜感觉到手下的唇微微有些干燥的柔软,秦盛大概是想说些什么,双唇还不死心地动了动,闻瑜只感觉一阵麻痒从手心钻到心里,脸霎时间就红了。
掐着秦盛的手不由自主地卸了力道,最后只软软地搭在秦盛的身上。
他羞涩地四处张望,最后又看向花娘。
花娘一个人发泄了许久,倒在桌子上大哭一气,哭得肝肠寸断,却还不忘不让画沾上自己的泪水,她摸着画中的月娥,“我折磨了好多对情人……今天我终于再见你一次,我都好久不敢见你了……我跟你说,这次我抓的男人他们,他们没有吃掉对方……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该……放了他们。”
秦盛淡定地一把扒开闻瑜捂着他的手,做口型道:“不,你应该好吃好喝招待他们然后让那个名叫秦盛的英俊潇洒的大侠做你的入幕之宾。”
☆、第三十三把刀
闻瑜的羞涩瞬间就被这不正经的言论驱散了,正常的焦虑重新占领他的大脑,他沉着脸烦躁道:“入幕之宾……这种女人你也敢要?呵,你真是有种,你这么有种就大声说出来啊。”
秦盛摆出一副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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