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团作者:花无百日红
第16节
泰铭捏了一下蓝如世的脸，“后来我不是回来了吗！”
“也是啦······”
139、工作状态
泰铭完成了三首歌送到了公司，季生第二天就把他们给叫去了公司，偶尔有在公司门口蹲点的粉丝一看sery出现，高兴的全部围上去拍照。
比起以前那些私生粉不顾一切的行为，现在的粉丝都只是乖乖地站得很远举着相机，只要能拍到他们的样子就好像非常满足非常高兴。蓝如世发现了她们，刚出道或许还会害怕他们，现在他已经没那么怂了。他还朝粉丝们招了招手让两个小姑娘过来，叫米峪给他们拍了一张合照。
小粉丝激动坏了，拿着他们去年的专辑想让他们签名。
泰铭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担心会有粉丝做出什么极端的行为，更何况此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他站在蓝如世的身边，拿过两名粉丝的专辑，道：“可以给你们签名，但是要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泰大大你说！”一名粉丝一不小心把在网络上的称呼给叫了出来，然后红着脸地下了头。
泰铭没当回事，他说：“我很感谢你们支持，但是以后不要浪费时间跑来公司蹲点了好吗？”
两名粉丝哪里还想那么对多，一个劲地点头说好，泰铭与蓝如世给他们的签好了名，在目送两人消失在了马路尽头。
看到他们现在对粉丝应付自如，米峪也不由得松口气。米峪看起来跟他们年纪差不多，可实际比他们年长了好几岁，尽管是助理的职位，但还是把他们当作弟弟一样照顾着。他们俩的气场有时候是比自己强大很所，也让人看起来他才像是初出茅庐发大学生，更多的时候反倒是米峪在担忧他们俩。
这回季生把他们叫回公司，便说关于他们ep的事情，而且这会ep的监制，季生决定让泰铭来担当。
“诶？！”饶是泰铭，也要在他面瘫的脸上多出了一份惊讶，“我来？”
在外界看来泰铭只不过是个歌手，让他担任音乐监制当然也不是不可以，穆明煦从第二张专辑的时候就开始逐渐自己制作专辑，虽然那个时候作为指导的不仅仅是柯辛而已······
“你都跟着柯辛学了那么久了，就是连庄丰那一套也能应付，应该学了不少东西吧？难道就光顾着唱歌了什么都没学？”季生皱了一下眉头，眼睛里也多了些许嘲笑，“不会吧？我还以为你那么喜欢音乐，有这种机会肯定会很好学啊？你好像在剧组的时候，不是跟着影帝学了挺多的嘛？原来你不喜欢音乐喜欢演戏啊······”
说着季生有敲了一下笔记本，“看样子我战略错误呢。”黑框眼镜下藏着一张嘲讽的表情。
连米峪都看得出来这话就是激将法，但何苦这么说得让两人都不高兴。
蓝如世嘟着嘴一脸不爽地看着季生，他拽了拽泰铭，不过泰铭完全明白季生的意思，就是上钩他也应了，他站直了点点头，“好，这个任务我接了。”
“也别得意。”季生说道，“就算这样指导我请了杨杰瑞过来，编曲也交给他，你也别以为自己是监制就能指手画脚。
泰铭沉下脸来看着季生，他就算明白季生的做法，也实在让人听着太不爽了。
看到季生回楼上给陆昱丞作报告，蓝如世拉着米峪大吐苦水，“你看那个季生！他怎么这样说话！真过分有没有！”
米峪憨憨地笑着，尽心尽责地做一个好树洞，他拍着蓝如世的肩膀安慰，“我就说过他说话是这样的啦，别在意别在意。”
“哼，我才不在意呢。”蓝如世转过身，对着桌上的盒饭，虽然是最喜欢吃的炸猪排，但被季生的话给气饱了，都快没胃口了。
“而且，季生说的是泰铭又不是你，你这么生气干什么。”说着米峪回头看着泰铭，“对不起，他说话就是这样的。”
泰铭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他还想着等于杨杰瑞合作，是不是能从他身上学到点儿更多的东西。
“没关系，我没有在意。”
米峪回头看了一眼蓝如世，“看吧，他都没有在意了。”
“你！我——！”蓝如数气鼓鼓地扭头过头，倒也不是真的希望泰铭在意，但是被米峪拆穿了自己过分在意泰铭的事，让外人知道还是让他有些难为情。只不过蓝如世的害羞只会露给泰铭看，对着米峪当然像是在闹别扭似的。
米峪也知道蓝如世不是真生气，他像是哄自己弟弟似的说道，“当我刚才的话没说，你也当季生的话没说，接下来要出ep了，应该高兴才对。”
蓝如世冲他露出了笑脸，“那当然，你都不知道泰铭写的歌有多好听。”
“那等你们录歌的时候我也要听。”米峪跟着笑了。
这大概是从去年星唱将后，米峪第一次这么开怀地笑出声来。毕竟时间也能抚平伤痕，过了这么久，事情也应该过去了。
“不过啊······”蓝如世咬着炸猪排，“你还真是很替季生说话呢。”
米峪摇头，他现在看起来平静很多，他用最为温和的声音说道，“我熟悉季生，所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么说不是站在他这边说话，而是他所说的话恐怕会引来你们不快，如果你们关系不好的话，我也会比较头疼。”
是这样吗？蓝如世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怎么感觉米峪所说的话好像并不是这个意思，然而蓝如世没有问得太多。
到了录制ep当天，泰铭身为音乐监制当然要几次与其他工作人员一起协商，特别是杨杰瑞到场后，泰铭浑身上下都僵硬了起来，就想是第一次见到柯辛老师一样。杨杰瑞的头衔一直都不是什么监制或是总监之类，然而他的综合能力却一点儿都不比那些所谓的音乐监制差到哪儿去，不过却也是个任性的家伙。
蓝如世倒是第一次见到杨杰瑞，他还以为是个外国人或者混血的，今天看到本人，一开始还真没注意到，还以为这个身高大概刚超过一米七的年轻人只是个音响师，或者是实习生之类的。
杨杰瑞看起来实在貌不惊人，说话也是和和气气的样子，就算有什么不对了，也会非常温柔地指出来。这几天一直与说话丝毫不怎么留情的季生在一起交流，遇到杨杰瑞这样好说话的，瞬间让蓝如世都觉得工作起来也舒服多了。
进棚录音的时候，说过要来听新歌的米峪也从休息室溜了过来。原本以为都季生不会在录音室里浪费时间听他们录歌，但没想到季生却没有走。
录音室内，除了坐在工作台的录音师还有杨杰瑞他们几个之外，米峪不得不与季生站在一边，便想着听一下前奏就离开。
“这家公司的气氛就是你当初说觉得喜欢的那种吧。”季生突然开口搭话，平时明明看起来不像是会主动与人搭讪的样子，而且明明一开口就会说出让人感到不爽的话，现在却非常平静地说了出啦。
“啊······嗯······”米峪点点头，“公司很好，气氛也不错，我的确很喜欢。”
季生瞄了一眼米峪，看起来米峪不太想与他搭话，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季生大概要说出一些让人不太爽的话语出来，但现在他只能把目光放在里面站在里面录歌的两人身上。
跟着sery也有一段时间，季生看到他们俩心里也有一点儿奇怪，他抱着双臂，从里面传来的音乐和他们俩的声音完全配合得上，两人的声音完全没有任何为何的地方。
在季生看来不仅如此。
季生推了一下眼镜，他歪着脑袋朝米峪这边凑了过来，轻声说，“这两个人······平时也会这样吗？看着好恶心······”
“诶？”米峪不太明白季生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们俩的关系真的那么好吗？”季生指着里面的两个人。
米峪点头，“你不是看过他们俩的资料吗？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不肯能不好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生皱着眉头，“普通人就算关系再好，也会像他们这样在里面‘眉来眼去’的吗？”
米峪往录音室里看了过去，蓝如世与泰铭唱歌的确眼神方面的交流比较多，大概从上一张ep开始好像泰铭录音的时候开始就会盯着蓝如世看。
“这有什么关系。”听到他们交谈的杨杰瑞突然开了口，他笑眯眯的朝里面看了过去，“反正录得是情歌，能表现出来效果就更好，之前还有人唱苦情歌会哭啊。”
140、第一天团
当天录制完了一首歌，季生似乎还有不少要求，泰铭都觉得没什么问题，还是被拉着与杨杰瑞讨论的半天。
在回公寓的路上，泰铭都忍不住说虽然平时看季生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说话也十分不善，可在工作上简直像是另一个人一样，认真的让泰铭都对他有点儿改观。
蓝如世歪着脑袋靠在泰铭的肩膀上，“不过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们在今年就成为天团呢？好像非得我们今年拿到奖大可。”
“你们这行的不知道吗？”米峪语气里尽显奇怪。
“什么？”
米峪笑道，“今年年底的星唱奖，可是第一百届噢。”
“哦······”蓝如世摸着下巴，“这么一说也对哦······。”
星唱奖举行了一百届但实际却不止一百年，而且每十届就会做一次特殊主题音乐大赏，就像是音乐嘉年华一样，今年这一届必然也会大操大办。乐坛开始走下坡路的今天，越发需要举办这样隆重的吸引眼球的音乐盛宴，才能让更多的粉丝加入其中。
如果能在今年的星唱奖上拿到任何一个奖项，不仅仅说明了歌手的实力，更加一口气能奠定他举足轻重的地位。
就像是几年前在影视大奖上，苏小纤能年纪轻轻就拿下影后并且没有任何一个人说她是花瓶，正是在第六十届华夏奖上一举夺魁，如此重量级的大奖，简直是所有女明星梦寐以求的东西，所以当时为苏小纤最大的竞争对手女明星铩羽而归后，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因此一蹶不振。
而今年，不说sery，就是其他歌手组合全部都是卯足了劲儿要在星唱奖上获得一座半座奖项，哪怕是上台表演也好。
“所以，我们听说今年deepgod的成员也重新聚集起来，准备出专辑冲击星唱奖哦。”米峪说道。
deepgod是稍比sery地位更高的组合，已经成立好几年了，一共六名成员，每一名成员都有一大批粉丝，他们当年刚出道时候的吸金程度虽然不及sery，但是从第二年起就一直都是最火的组合，去年的最佳组合就被他们拿下。
每位成员虽然此前各行其道，有的去拍偶像剧，有的则接了电影，还有的一心出solo跑各地开歌友会，看起来凝聚力不怎么样，可人气还真是不错。他们的风格倒是有点儿偏日韩，所以吸引许许多多女粉丝。
饶是如此，他们也是现在乐坛中也可以被称得上是现在地第一天团，之前刚放出要出专辑这件事，微博上就被粉丝们把tag刷到了话题头条，挂了两天。
所有的这些全都是季生调查过的，当然也是动用了他当时在鼎瑞国际的关系。
deepgod是鼎瑞国际的大牌组合，也是现在sery的最大劲敌。
听到米峪说这些，蓝如世心里顿时有些愧疚，他之前还对季生抱有一丝敌意，总觉得他一来是抢了云潇的位置，后来做的这些又是想要让他们出名从而达到自己赚钱的目的。现在回头去看，果然是有点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蓝如世的愧疚也是写在了脸上。
米峪却让他放宽心，“你要说季生想赚钱······我想大概这个一点也没说错他，不管缘由是什么，但我们的目的最终是一样的，达到就好了。”
“嗯！”
有米峪这么说，这下泰铭与蓝如世心里更加清楚自己的目标了，就是连接下来录制ep时候的表现也让季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大概也只会说他们俩录制情歌时候的状态太恶心了，为什么会对着对方深情款款，真是难以理解。
可杨杰瑞与米峪却理解的很，一个处于歌曲的角度出发，一个从了解这两人生活的角度出发，最后的结论倒是变成了“季生你这个家伙感情还真是枯竭啊。”
录完三首歌，交由后期制作灌录后，蓝如世便立马在微博上发了消息，说他们的ep已经完成，很快就能问世啦！
粉丝们喜大普奔，全部表示着自己的荷包已经准备好了！
然而这个消息放出去后没多久，季生就收到消息，他们的劲敌deepgod也会在当月就比他们早两天放出组合的新ep。
这可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能先占榜头筹的方为上策，除了粉丝，其他人也是刷了榜单才会去听歌，才会去买专辑，要是让deepgod先上了榜单，之后肯定会欺压一头。
但季生得知了这个消息却是不慌不忙，还是按照他们计划好的时间推出ep。
可蓝如世有些不淡定了，他凑在米峪的身边，自己不好意去问，怂恿米峪帮他们去问问季生，要不要将发售时间提前几天，反正他们都已经制作完毕，就差送点实体店上架销售了。
米峪扶着额头，“你自己干嘛不去问啦？”
蓝如世瞟了一眼泰铭，没泰铭的支持他心里多少有点儿没底气，只得对米峪说，“你跟他是老同事，现在在合作，关系总归比我们亲近些，而且艺人去找经纪人，传出去总归······那啥······你懂的······”
米峪有些动摇，但没答应。
蓝如世便立马撒娇起来，轻轻握着米峪的手来回晃动，“米峪，帮我们问问看啦，你也不希望我们在榜上输给别人吧？”
米峪笑了，“我不是你的老师，对我撒娇可没有用啊！”
蓝如世气馁了下来。
“不过就你去问······”米峪说道，“我想季生也可能改变计划的。更何况，对自己有点儿信心嘛，晚两天上榜，说不定销量还比人家好呢？”
“我也不是没有信心······”蓝如世嘟囔了一句。
泰铭走了过来，拍着蓝如世的肩膀，“你不相信我制作的ep吗？”
这句话简直是重量级，一下子就在蓝如世的心里炸开了，他连忙说道，“才没有！才没有！你的歌最好听了！我才不会没有信心呢！晚两天又怎么样！”
看到蓝如世又恢复了元气满满的样子，米峪也松了口气，看样子唯一能制得住蓝如世的，也只有泰铭了。
果不其然，正如季生打听来的消息一样，deepgod的确比他们早了两天发了ep，而且一下子就来到了榜的第一名。
但是等做完宣传专访的蓝如世打开手机刷上榜单的时候，怎么看这个销售数量有点儿奇怪。
他这才发现这段时间正是发片淡季，其他在榜上的歌手不是正准备下榜了，就是那些默默无闻的小歌手。dg虽然是第一名，但销量数字还真不是很漂亮。
之后蓝如世才知道，dg这个组合很奇怪，每个成员也就是俗称唯粉的粉丝有很多，可喜欢deegod这个组合的团粉就不多了。人家组合的团粉按理来说该是所有成员粉丝的并集，而他们却是交集，甚至还谈不上，出个人专辑的时候买买买，团体专辑反而没有太大兴致了，也难怪会是这个销量数。
这下让蓝如世背负的危机感一下子减轻了很多，不过他自己也担心sy的团粉数量是不是也如各自的唯粉那么多？况且他们只有两人。
就当他们的ep上榜之后，立马就出现在了第一的位置上，而且销量瞬间翻了一倍。
就在sery的名字压过dg一个头的时候，dg的粉丝好像也是如梦初醒，开始纷纷买专辑支援组合，之后好几天这个名字在榜上浮动，榜首和榜眼的地位反正是被他们俩组合给承包了，可惜的是dg就要下榜的那天，他们还是夺回了第一的位置，最后以榜首的姿态离开了榜单。
这件事多多少少让不仅是蓝如世，连季生都有点儿遗憾。
会有如此结果也亦非是dg的粉丝不团结，sery走红的基础就是在网络，加上这次季生也是走当年云潇的政策，现在网络平台上造势，加上音乐电台双管齐下，与粉丝们一起创出了如此好成绩。
相反dg就并非如此了，团粉数量就不多的情况下，鼎瑞国际又不像星天公司的作风，所以明明是已经成立多年，有着众多粉丝的dg，却反而会与sery比不出个胜负来。
在外界媒体人看来，像这种刚出道满两年多的新人组合，能去了影视圈回来，只是一张ep的情况下，还能与第一天团dg不相上下，他们根本就是赢了啊！
天要变，风要气，看样子所谓第一天团的名号，要易主了。
141、硝烟
今年的第一张ep，就将sery与deepgod之间的战争拉开了序幕，外界早就嗅到战火的媒体人很不得立马煽风点火起来，看到两大组合的粉丝对咬起来他们就有更多的稿子可以写了。
可是这个小算盘还挺难打，sery的粉丝是出了名的淡定，追溯从前leoon(x)找茬能激起一点浪花，是因为刚形成粉丝团体没什么经验，再往后不管sery出什么问题她们都一如既往地支持着，而sery也不负众望地拿着奖项出着专辑，偶像与粉丝之间相处的非常融洽，想来也找不到什么空子能拿来来钻一钻。
这又怎样？还是有很多人盯着这两大组合，希望他们赶紧擦出火花。
就是连sery出去站台活动，被采访的时候也会问道deepgod的事情，可惜的是，他们俩连dg里六名成员的名字都报不完全，脸上更加对不上号了，也只是听过他们的歌，所以每回说起来，也只会说他们的歌很好听，是与自己不一样的风格诸如此类冠冕堂皇的话。
之前的话题还没有消停下去，泰铭筹备的第二张ep也已近紧锣密鼓地筹备了起来。
杨杰瑞与季生谈了两张ep的合约，而且他发现自己与泰铭合作的挺开心的，而且这两个人都有独特的才华，不说泰铭这个人对音乐的看法见解非常独到，就是主唱歌方面的蓝如世都有独到的地方。
就算是第一次合作，但在这个圈子杨杰瑞也是听说过sery的主唱有着不同凡响的专注力。还以为是个很难改变的人，等合作下来却反倒是没有觉得太过专注，大概是做了什么专注力方面控制的练习，不用放全部的专注力下去就能容易滴操控感情，能够收放自如，要是风格稍微有点改变就能马上适应下来。
在准备第二张ep合作的时候，杨杰瑞的心情是更好，也能理解柯辛为什么会对这个组合赞赏有加，对于泰铭的提问，他也是倾囊相授，希望他能更为优秀。
然而第一张专辑ep的效应都还没有过去，他们就已经开始为第二张做准备，如果让外人知道了。肯定会有很多媒体人抨击他们这是急功近利，为了眼前的效果而不顾长远的打算。于是他们自然不会让外界知道他们现在正在筹备的消息，等到发布当日，就算被媒体人喷死，但只要他们拿出成绩来，也会让别人闭嘴。
所以当他们今年的第二张ep问世的时候，就是连粉丝都吓了一跳，粉丝们都在擦着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可事实上没错！网络销售平台上的预售字样正是昭示着他们马上又有新ep可以听了！
但为什么那么急又有第二张ep？
在粉丝中向来有威望的sery粉丝团看出了端倪，这张ep的发售时间，正是sery第一次出ep也是正是出道的时间。粉丝们算了算时间恍然大悟，他们居然已经追了sery到了第三个年头。
三生，三首歌，第三年，像是一个轮回。sery来到这里，走到这里，不会停下，还有下一个三年，更多的三年。
上一张ep的主题是情歌。没有人再会因为自己听出了少女心，而觉得他们是在谈恋爱。
这一张ep主题则是古风歌曲。三首歌说了三个不同的故事，有喜有悲，又圆满有离别。
特别是其中一首《刺殇》，说得是忠心耿耿的杀手为了皇上做事，最后不得不为了保护皇上而牺牲性命，而皇上心知肚明想要挽回时却还是晚了一步，最终感慨自己是孤家寡人，是身为帝王最无奈的事情。整首歌没有儿女情长的缠绵纠葛，也没有恩怨情仇的负面情绪，只是阐述了两个无可奈何的人，为了同样的目标而坚定走下去的心情。
特别这首歌词还是左苒优出品。听习惯了她写得那些口水情感，突然来了这么一首歌词颇为华澡繁缛的歌曲，让所有人都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如果上一张ep在榜单上与dg分不出个高下，这回sery的名字直接位居榜首，从上榜的第一天到下榜的那一天，中间没有任何人能感动过他们的地位。
有人说这个时候没打牌出专辑，可他们却忘记了，今年是第一百届星唱奖，所有歌手都在想方设法刷成绩，但榜单上，第二名往后的专辑销量加起来都还不如sery，这已经不是对手的问题了吧？
又有人找茬说他们是靠着大牌制作，粉丝们立马上两张ep的照片，监制上明晃晃写着是泰铭的名字，只有编曲的杨杰瑞和作词的左苒优是叫得上名号的，其他人是大牌？就连音响师都发微博嘲讽说，某些媒体真是太看的起他了。
现在，不敢说sery是空壳子，只能拿他们两张ep的风格单一来说事。
不过，不管是粉丝还是媒体，都盯着sery接下来的动作。只不过粉丝们是买买买，而媒体则就要想方设法来喷他们。
第三章ep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这回没有了杨杰瑞参与制作，全都只有泰铭一个人来监制，时间要久一点，可季生就是想把泰铭给培养出来，这就是最简单粗暴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然而最近有一件事情让季生有些发愁，便是通告的问题。
以前又蓝如世在，sery在节目中的表现一向很好，也有不少制片人专门来说有他们出场的节目收视率不错，希望他们能像同公司的魔爵一样，能成为固定演出，但是让季生拒绝了，云潇尚且没有这么做，他更加不会同意。
现在问题来了，本应该在宣传时期上所有能上的节目，通告却被dg给抢走了。季生专门打电话找导演询问，对方便说什么通告位置有限，dg的成员也要上节目，他们制作方不得不卖一个面子给鼎瑞国际，也是没有办法，实在不行，让季生找公司的人出面来谈，再商量看看。
这分明就是在为之前不上节目而赤裸裸地报复，也摆明了看不起他们星天公司。同样手上都有大牌组合，制片方这么功利当然会选dg也不会选sery。
季生刚挂了电话，米峪正好来找他。
今天他去了电视台想要核对一下接下来的工作，但是没想到接下来一周里，有两个sery可以上的通告，居然全都被dg抢走了，之前被抢走了节目，季生不说什么，米峪更加不好说什么，可现在抢通告变得这么明目张胆，不怪电视台，那鼎瑞国际的手段也太狠了。
“这要这么办？”米峪哪怕再不想与季生说话，这种事他也不能不汇报，“太欺负人了，就算小蓝他们无所谓，公司方面也不可能任由他们欺负吧？”
季生抬手敲了敲窗台，他转过身来，“泰铭和蓝如世那边这么说？”
米峪叹了口气，“他们还能说什么，小蓝心里当然不甘心，不过泰铭一向对上不上节目都无所谓，所以情绪都还算稳定。”
“噢······”季生看起来也很淡定。
米峪看着他，难道自家艺人被其他公司的抢了通告，他都不用担心的？
季生察觉到了米峪的情绪，道：“你这么担心sery？”
“那当然啊！”
“别心急。”季生绕过写字台站在米峪的身边，“应该还有办法······”
“什么办······？”米峪不懂。
季生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也不回避米峪，也无需回避，通话时除了点头就是“嗯”，其他也没说什么，可挂了电话，脸上那种得意的情绪就显露出来，这是他很少见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