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本能岂是说该就能改,此刻他又被男人的笑容迷得七荤八素,身体无力。
铸春霖咬着贾孚若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逗,逗得贾孚若一腔欲火在燃烧,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受不了他这么磨人,贾孚若在他舌头轻咬了一下,他就报复的在贾孚若的酒窝咬了好几下,咬得他浑身发软,低喘呻吟。
“春霖哥……”
这个称呼,大概是贾孚若有意戏弄,或是心里怒极时喊出来讽刺,而更多的时候,是在床上撒娇时叫唤的。
铸春霖笑容更深,大手探进去贾孚若的运动衫里头,爱怜的抚摸现在已经挺立起的坚硬小点。
贾孚若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喝醉了,总觉得身体比平常敏感,只是被捏个几下,他的腰就扭了起来,胯间也撑了起来。
“小若。”铸春霖低下头,在他红润的唇肉上细细厮磨着,两人气息交融,酒气混在一块,更增添暧昧气息。
忽然大门砰砰砰的被用力拍打着,还听到外面有人喊,“对,就是这一间,赶快开门,我儿子有危险。”
贾孚若傻眼,立刻萎了下去,怎么这声音那么像他老爸?
还不及细想,门锁被咯咯咯的转动打开,铸春霖跟贾孚若都满脸错愕,不过铸春霖的反应极快,立刻从他身上爬起来,下一秒门就被猛力打开,撞到了墙壁再弹回来,嗡嗡声不绝于耳。
看到贾孚若半躺在沙发上,旁边站着铸春霖,两个人衣衫不整,贾孚若更是嘴巴又肿又红,贾爸立刻虎吼一声,拼命似的冲向了铸春霖,把铸春霖一把推开,扑到儿子面前哽咽道:“儿子呀,你有没有事?是不是被侵犯了?”
贾孚若目瞪口呆,铸春霖拉了拉衣服,顺了顺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冷静的跟贾爸贾妈问好,“伯父、伯母好。”
但谁都看得出来他也有点慌乱,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贾爸贾妈就这样破门而入。
同样在菜市场做生意,被请来开门的锁匠早被贾妈挡在门外,没看到什么,贾妈付了钱让他走,然后她也走进屋,把门阖上。
两个人控诉的眼神转向铸春霖,贾爸更想哭得死了儿子般,嗷嗷搂着贾孚若哭,“儿子啊,你说是不是这个混账酒后乱性,对你动手动脚?不要怕,告诉爸爸,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
怎么老爸哭着,却光打雷不下雨,半天也没一滴眼泪?贾孚若再努力的看一下弯下头用手抹脸的老爸。
诶呦,他弯下头时,竟然猛拿眼药水擦在自己的眼睛上?
这——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贾孚若忽然觉得他是不是在成长过程中错过了什么,才会一点也搞不懂当了他老爸、老妈快三十年的人。
他们来这里演戏干什么?
第十章
贾妈双手环胸,视线冰冷,贾爸则是放声哭泣,一边检视着儿子的衣服,嘴巴里还说:“你看,这里被撕破了,儿子阿,你受苦了,爸爸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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