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若杀气重重的站到副总管面前,那副总管终于怕了,他看着艾理跋,正要开口,艾理跋一个箭步上前,站到况正义面前,“你是何人,要你来问案?”
况正义正愁他不上来啰唆,没办法找他麻烦,一见他出头心中大喜,“我,小况子,是个敬爱王上,肯为王上拋头颅、洒热血的一等良民。”
“哼,谁不是把王上放在心上……”
“非也,我看艾大人就很没有把王上放在心上。”
艾理跋跳了起来,“你含血喷人是何居心?”
况正义瞅着他笑道:“我听得一清二楚,王上、玉座大人,就连这个副总管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艾理跋根本不把王上看在眼里、放在心里。”
他那诡笑让艾理跋怒火更盛。
朱咏照权充和事佬,笑得一派温文儒雅,“小况子,饭能乱吃,话可不能随便说,艾卿乃是三朝元老,是先帝授命的诰令忠臣,连孤王儿时都要称呼他一声艾叔,更别说艾卿可是自绑家内人来此请罪,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不把孤王看在眼里、放在心里。”
况正义又是一揖到底,“稟王上,敢问刚才艾大人是不是说:‘王上叫你认,你就认,怕什么,老夫在此,王上也在此,就算是玉座,做了人神共愤之事,难道就受不得指谪吗?’”
不认为有何不妥,艾理跋冷冷瞧着这小太监,“老夫是说了这话,那又如何?”
“艾理跋,你目无君王,莫非是想要篡位?”
“什么?”
艾理跋被这天大罪名给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一手捂胸,另一手指着况正义,一副快被他满嘴胡言乱语气死的模样。
自从被变态朱朱给吃得死死之后,他已经许久没有过这种“糟蹋”别人的快感。况正义感动得差点没哭出来。
蓝月眼现惊异的看着况正义,再看向朱咏照。王上嘴角弯了几分,他看得出来王上分明配合着这小太监一搭一唱,但刚才那段话并无差错,何以跟篡位扯得上关系?
“你——你——”
艾理跋气到跌坐在地,抚着胸口快要不能呼吸,那副总管吃了一惊,急忙跑到他身边,为他顺气。
“我什么?在东沙国天大地大王上最大,刚才你把自己排在王上前面,不就是大不敬吗?哇哈哈,现在被戳破又坐在地上撒赖,怎样?在王上面前,大家都只有跪着站着的分,你坐着,是想向王上示威吗?”
连被他气得站不起来也能拿来说嘴,他真的会被气死。
艾理跋拼命的想要站起,满脸涨得通红。
一脸莫测的朱咏照道:“小况子休得胡说,艾卿年事已高,从年轻就一心为国,就算在孤王面前坐着又如何。龙若,给艾卿看坐。”
艾理跋被副总管扶起,“谢王上,老臣身体不适,玉座之事必是一场误会,待老臣查清楚后,再向王上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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