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女人,你让我穿着旗袍做什么?”
“我并没有那意思——”时晏连忙解释道,“只不过……这旗袍是家慈生前亲手缝制的,希望将来能穿在我夫人身上罢了。”
谢晋对这时家辛秘略有耳闻,又听时晏提及其过世的母亲,心中的火气倒是平了不少,神色稍霁,只是碍于男人自尊,迟迟不愿接下那件旗袍。
“先生您是在害羞么?”时晏笑了下,继续道,“要不……我帮您换?”
谢晋一瞪眼,夺过男人手中的旗袍:“不用了,我自己换。”
虽说谢晋身形瘦削,但毕竟还是个男人,只比时晏矮上了些许。但这短旗袍又是按女人身型缝制的,因而谢晋穿上,胸脯那处显得空落落的,而下摆处又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罢了。
谢晋有些难堪地在镜子前踌躇半晌,却不知这一幕尽数被自己的“夫君”看了去。
兴许因为久未打理发型的缘故,谢晋的头发有些长了,发梢软软地贴在后颈,从背面看过去,竟有几分雌雄莫辩。而他肤色本就极为白皙,被这暗红色的旗袍衬得那裸露的地方更加肌肤胜雪。但最为惑人的,应属被修身的旗袍勾勒出的纤细的腰线,以及那半遮半掩、圆润挺翘的臀部。
需要心中微动,情不自禁地贴近对方,从后头将谢晋抱了个满怀。
谢晋有些受惊,轻微挣扎了一下,却被男人越箍越紧,索性放弃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时晏低头吻着他泛红的耳廓,轻声道:“夫人,您真好看……”
戏中戏(二)
戏中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