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有点明白了,面前这个人什么都不缺,但明显是个音乐厨……要了命了,他在钢琴上是有点天赋,但这么多年放下来了,这点天赋早就被挥霍得一干二净了,天鹅湖那一首能弹好,还是因为那时候他从轮回中出来,彻底体会了一把绝望与希望之间的转变,才能结合入音乐,把天鹅湖末尾的感情完整地传递出来……
可是要说其他的音乐技巧什么的,他还真只能算是外行看的热闹有,内行看的门道没的程度……
但是个男人就不能在这种时候说不行。
苏泽锦很镇定地站了起来,一点犹豫也没有的一口答应,并且立刻就坐到了琴凳上,一边深吸一口气准备,一边暗暗想着回去以后怎么样也要把钢琴捡起来……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情绪还没有酝酿起来就被打散,苏泽锦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本来打算不重要的就直接不接,但跳动在屏幕上的‘蒋容旭’三个字打消了他的想法。
刚刚才说林美君,蒋容旭这就立刻过来报道了。
苏泽锦情不自禁地看了沈淮一一眼,然后接起电话:“我亲*的好弟弟,怎么啦?”
电话那头的蒋容旭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能有事说事吗?”
“哦,终于学会有事说事啦?”苏泽锦笑道,“那行,你有什么事?”
蒋容旭顿了顿:“我妈妈让我转告你,既然你不想要那些东西,那她就直接销毁掉了。”
和沈淮一刚刚所说的一模一样。
苏泽锦懒懒地给了一个甜头:“我没有说不想要啊。”
“那你想怎么样?”蒋容旭问。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妈妈。”苏泽锦说,“你妈妈给我那段音频,又想要我怎么做?”
“我妈妈并没有要你怎么做,她只是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蒋容旭压低了声音。
片刻后,苏泽锦收了线。
他没有了再弹钢琴的情绪,只上下抛了抛手机,笑容轻蔑又鄙夷:“林美君真是为了股份什么谎都扯得出来。”
“怎么说?”沈淮一问。
“蒋容旭刚刚告诉我林美君觉得我爸爸当年在她面前宣泄的时候对我妈妈的情绪很激烈,她心里很害怕,就偷偷把那些东西录下来了,这么多年来她接触不到我和外公,所以现在了才能把东西拿出来——”他说道了这里,以一声冷笑作为结局。
沈淮一并没有立刻接话。
苏泽锦看向对方,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医生面露沉思:“怎么了?”
“没什么,”沈淮一说,“她的这段话逻辑上倒并没有太多问题。”
“所以林美君和一个杀人犯同床共枕二十一年?”苏泽锦简直失笑了,“她有这个魄力?哪怕是为了自己最*的钱?”
“她?她当然没有。”沈淮一也微微笑起来。
“再精致的谎言深究了依旧破绽百出。”苏泽锦说,“下午你是不是还有一位病人?就是那位长期的喜好古董的病人?”
“嗯,他快要来了。”沈淮一说。
“那行,我就先走了,等晚上再来找你。”苏泽锦给了沈淮一一个吻,两个人接触这么久,周五的时候他一向不留下来,因为那位周五下午过来的长期病人并不能容忍这栋别墅的范围内出现第三个人。
但是……
苏泽锦在坐上车子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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