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伦哭笑不得,猛然突击伸出手抱住凤栖梧的腰,装作浑身绵软无力靠在他身上,像一块牛皮糖一样,任凭凤栖梧怎么甩都甩不开。
“大凤儿你怎么这么凶残?皇宫里无辜的人更多,他们……”
“我就这样怎么了?我想做什么不用经过你的同意!”凤栖梧脸色冰冷。
摩伦喏喏摸了摸鼻子,道:“我的意思是,到时候收尸也挺累的,万一累着你多不好。”
温曼呕出一口老血——四哥你就这样堕落了真的好吗?
凤栖梧听着这话,胸口的气闷顺了一些,但突然一定是这个人还在抱着他撒娇,顿时愤怒了。
混蛋!别以为我脑子偶尔不清醒对你友善了指甲盖大小一丢丢,就能当老子对你松动了!
做梦!
凤栖梧一巴掌拍在摩伦脸上把人糊飞在床上,言简意赅道:“滚!”
帝国最有权势的几个人凑在一起,很快商量出了对策。
是夜,南镜被钢圈捆绑住四肢关押在一间灯光刺眼雪白的实验室里。
像是一个密封的箱子,铜墙铁壁上连窗子都没有,正中间是两个并排安放的实验台——锃光瓦亮,带着金属特有的冷质。
而南镜,就被扣押在了其中一个台子上。
在强光的刺激和极度危险陌生的环境中,南镜根本不可能睡着,他不断回想着不久前发生的一幕一幕,回想着那些人的脸庞。
“噗——”
南镜在想到兰蒂斯一脸蛋疼又苦逼地承认从头到尾都是在设计他的场景,苦中作乐喷笑了。
真是关心则乱,兰蒂斯的漏洞基本上能撑破天际了,他竟然在一瞬间还产生了怀疑!
想想就觉得愧对兰蒂斯。
“你竟然还能笑出来,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唯一的一扇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莫瑞那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走进来了。
随后跟着的是凯撒,还有四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男人。
南镜只是随意看了一眼,继续弯着唇角悠然笑着,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
若说仇恨,莫瑞那对南镜的恨意绝对是世界最高,他不明白,都已经成了阶下囚、即将面临被解剖的痛苦,南镜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而且更刺眼的是,那些笑容并不像是在刻意伪装,而是真心实意。
莫瑞那的身下钻入一阵熟悉的疼痛,溃烂的鱼尾已经让他无法行走,每天都在受着煎熬——这一切都是因为南镜!
他要让南镜也感受同样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南镜感受的痛苦,定要比自己高出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笑吧,你也就能笑这最后几声了。”
莫瑞那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他放在另一个手术台上。
凯撒终于开口了,看着南镜说道:“你还有什么遗言要我带给兰蒂斯吗?”
身为一个帝王,凯撒觉得他很仁慈。
南镜收敛住笑容,侧着脑袋对凯撒道:“杀了我,你就不怕父子反目成仇吗?”
莫瑞那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道:“别指望兰蒂斯还能记着你,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自从做过感情剥夺实验之后,兰蒂斯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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