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总算连贯起来,他被关进牢房,单人间,明显受到优待,期间还有人从外面来找他看病,有人隐晦地说可以帮助他,但要他交出所有研究成果和资料。
呵呵!当他是傻子吗?
那些研究资料是他的成果,也是他的罪证。他交出去,对任何人都有好处,唯独对他,却是索命的令签。
那个人跟他说,如果和国家合作,他的行为就属于国家允许的医学研究范畴。
严默想笑,那个人到那个时候了还把他当傻子耍,国家为了大义,确实会和研究所合作,只合作对象不是他而已。他把研究资料交出去,他就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那人想要彻底洗白自己,就需要一个顶罪的人,而这个顶罪对象除了他还有谁更合适?
他死了,研究所和那个人不但都可以洗白,还可以完全占有他的研究成果,从此他们功成名就,而他则背着一世骂名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一个个想得都挺美,他以前不管事,只是懒得管,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想害他,还想占他便宜,也不看看他是不是那心慈的老好人。
他拒绝了那个人,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
严默捂着脑袋,仔细回想。
后来他的单间待遇被取消,他被送到一个全是邪头的牢房。
那有怎样?他又不是丝毫没有自保之力的弱鸡。
想到那个人带着一身病痛再次来见他,却看到他在牢里混得如鱼得水的模样,那时他那表情……哈哈!
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想活了,凭那个人又怎么可能弄死他。
他死前是把研究资料交出去了,但谁都想不到他交给了谁,国家收到资料后派人来看他,给了他活的机会,问他想不想戴罪立功,他拒绝了。
他并没有把全部的研究资料交出去,还有一部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交出,也不会传授给任何人。
那是他的原罪。
他罪有应得,罪无可赦。
你妈!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严默正想得脑袋疼,外面有人进来了。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脸上纹有诡异刺青、下半身就围着一条短短皮裙的野人般土著。
野人?!
严默一看到这个人,心中突然冒出熊熊怒火。
他认识这个人,这个混蛋!畜生!
他叫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但他记得很清楚,就是这头牲口侵犯了他,三番五次把他当奴隶、当家养的畜生一样,按倒就上。
他要杀了他!
那人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体,对他伸出手,刚张口:“默,你怎么……”
男人低头看向胸口。
一柄锋利的骨刀深深插入他的心脏。
严默不知道那把骨刀哪里来的,但他在想要杀死这个男人时,手中就多出了这把骨刀,而男人对他毫无防备,这时不捅更待何时?
男人表情古怪,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整张脸似愤怒又似不可置信,表情扭曲到狰狞,“你到底有多恨我?见我一次就杀我一次,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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