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衙,杨峤随意的问了一下县衙伺候的人,很容易就套出县令不是左撇子。“看来凶手是另有其人。”
柳珣中间偷偷跑去看过一眼县令,此时也点头,“如你所说的,如果当时是一手从后制住,一手挥刀,县令那个体格根本不够。”
“那他为什么要认罪?”柳珣说。
“严格说来他也不没有认罪。”杨峤说,“虽然他最后出现在案发现场,被人当作是杀人凶手,实际上从那时候到现在,他都没有开口说话。”
“那他为什么不否认?”柳珣问。
“这就要去问他了。”杨峤说。
“你决定什么时候去提审他?”柳珣问。
“你说呢?”杨峤反问。
柳珣调皮的眨眼,“不如先诈一下下人,看能不能诈出点什么。”
“没发现你对红杏出墙这么感兴趣?”杨峤笑。
“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直觉对不对。”柳珣说。
杨峤想了想,“行。”随意点了几个人,让他们挨个的来回话,第一个来的管家以为是钦差大人想要用膳了,进来点头哈腰的说都准备好了,既有北方菜又有当地菜,确保钦差大人能吃到家乡味又能吃到新鲜口味。钦差大人的银子给足足的,这事一定会办的好好的。
“这个不急,我叫你来主要是问几个事。”杨峤说,“你们县令和太太夫妻和睦吗?”
“这个。”措不及防的提问显然让管家无法招架,这个那个了半天就说不出什么来。
“你就说好还是不好?”柳珣心急,就插嘴道。
“好,怎么不好呢。”管家说。
“你可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柳珣说,“糊弄钦差是个什么罪,你自己掂量掂量。”
“其实,也不,也不太好。”管家说,“大人,我也是县令在这上任后我才家给他做的事,从前他们怎么相处的是真不知道,就是我在他们家做事的这些年,两口子关系算不上好。”
“县令在此地上任多久了?”杨峤问。
“今年是第五年了。”管家回。
“我在府衙中好像没看到有孩子的踪迹?”杨峤问。
“老爷和太太还没有子嗣呢。”管家说。
杨峤点头,“县令可有妾侍?”
管家摇头,“太太可凶了,自己生不了孩子,也不让老爷接触其他女人,老爷身边就是个蚊子都必须是公的。”
“太太这么霸道。”杨峤说。
“可不是吗?”管家说,“老爷真的很可怜了,因为不肯接受贿赂,被太太动辄打骂,只不过这也是老爷唯一坚持的事了,除了公事,其余一切都是太太做主。”
“你们老爷不接受贿赂,又没什么外快,听说日子过得颇为紧张。”杨峤问。
管家闻言也面有羞愧之色,“实不相瞒,就这有点紧张的日子还是用太太的嫁妆支撑着呢。”
既然已经说到这,管家也没什么隐瞒的了,“老爷到这上任,带着夫人来的,但是除了身边一个老仆,其余人都是夫人的人。老爷原是个穷举人,拼起一切考了个同进士,也是可以谋前程了,当地的富商图名声把女儿嫁给他,但是太太也是闺阁中养的娇纵性子,进门没一年,把老爷的亲戚都气的断绝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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