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箫笑了笑,“赶巧路过,所以进来瞧瞧。”
“这几天在朝堂上不见韩大人,听闻韩大人染了病,不知可好些了?”
“多谢秦大人挂心,韩某好多了。”韩子箫脸上几分尴尬,称病不过是不去上朝的借口。
韩子箫遇上秦霄夫夫后,跟着他们一块在丝绸铺里挑了一匹丝绸,还是秦霄的男妻帮着挑的。出了丝绸铺,几人寻了一家茶馆喝了一杯热茶。
韩子箫看到秦霄和他那位男妻恩爱两不疑,心情便十分好。要是哪日他和褚慕卿也能一块逛街或是出门游山玩水,也是十分不错的。
晚上就寝时,韩子箫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褚慕卿的长发,“王爷。”
“嗯?”
“你明日可得空?”
褚慕卿睁开眼睛看了看他,“怎了?”
“王爷不是喜欢梅花,听闻城西有一片梅园,此时梅花开得正好。”
褚慕卿沉吟半响,“那便去看看。”
“哦。”韩子箫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
城西的梅园是京城梅花开得最艳的地方,但此时已是冬末,梅花逐渐由盛转衰,来赏梅花的人也少了。
梅园里头还算清净,偶尔碰见一两个人,或是年轻的夫妇,或是三两结伴的小家碧玉,又或者是文人墨客。
韩子箫对梅花没甚兴趣,主要还是想着自己从未与褚慕卿一块出门,寻了个借口把他带了出来。
两人并肩走在梅园里赏花。初见这一大片的梅花,韩子箫还被惊艳了一下,但逛了一刻钟,来来去去都是长得一个模样的梅花,便也不觉着新鲜。
“怎么,闷了?”褚慕卿道。
韩子箫回过神,“呃,不闷,下官只是觉着这梅花十分好看,想着该吟哪首诗比较确切。”
褚慕卿也想了想,吟道:“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如何?”
韩子箫眼里满是赞赏,“王爷好文采,这诗寥寥二十几字便道尽了梅花的风骨,不仅美还贴切,王爷果然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褚慕卿轻飘飘看他一眼,“这是王冕的《墨梅》,并非本王所作。”
呃?不是他自己作的?
“呵呵。”韩子箫冷汗,干笑一声,“但王爷能一字不漏地吟出来,可见饱读诗书,博学多才。”
“韩子箫。”
“下官在。”
“你到底是怎么混到探花的?”
韩子箫想说,用点银子一路从乡试打点到会试,等到殿试,赶巧又遇上了儿时的玩伴,于是探花就这么阴差阳错地得到了。但是这事心知肚明就够了,说出去不仅丢脸,搞不好被查了出来,要受牢狱之灾。
褚慕卿见韩子箫不说话,深吸一口气,道:“在本王面前丢脸倒没什么,日后在文武百官面前言谈举止要注意些,免得家丑外扬。”
韩子箫头上满是黑线,“王爷,下官没听错的话,您是在嫌弃下官不学无术。”
褚慕卿用眼角瞥他一眼,道:“本王可没这么说。”
但是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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