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褚慕卿不会这么做。
无论是谁,韩子箫在心里发誓,定不会让他死的不明不白。
离开刘府后,御史大夫刘成青邀韩子箫在城中一家酒肆喝酒。
刘成青心里十分惋惜,“我与他也算是十几年的同僚,当初一块在户部当差,他总是最勤恳的,但他这人太过老实,不知逢迎,后来,我升迁去了御史台,他是后来经我举荐才来的御史台。但没想到的是,他竟这般突然离开了。”
韩子箫连喝了几杯,道:“是我害死了他。”
刘成青诧异地看着韩子箫,“韩大人,话不能乱说。”
韩子箫看着杯子里的酒水,脸上越来越苦涩,“该死的是我,不是他。”
从知道刘庆和葬身火海开始,韩子箫心里便自责,若当初阻止他去盂县,大概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刘成青喝了一杯酒,眯起眼睛道:“我一早怀疑,你和庆和两人暗中在筹划什么?”
韩子箫看了看刘成青,继续喝酒,他不想再牵扯多一人进来,“大人多疑了,我和刘大人能筹划什么。”
刘成青不再追问下去,沉吟着道:“他人死不能复生,府上妻女少了依靠,往后日子必定艰难。在御史台,算你我与他交好,他的家事也要劳韩大人费些心。”
“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
回到王府时,天时已晚。
褚慕卿还没睡,见他回房,便问:“这么晚回来,去哪了?”
韩子箫不答,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褚慕卿再道:“本王在问你话。”
韩子箫觉得很疲倦,不想开口,所以不答,径直从褚慕卿身边走过。褚慕卿出手抓住他的手腕,韩子箫奋力甩开他的手,怒声道:“放开!”
褚慕卿微微一怔,韩子箫瞪着褚慕卿,“我去哪与你何干,凭什么要跟你说?”
褚慕卿脸色骤冷,“你发什么疯!”
韩子箫满腹的怨恨无处发泄,借着酒劲怒目瞪着褚慕卿,“你仗着自己手握重权就想唯我独尊!我要听你的,皇上要听你的,文物百官也要听你的!你想让全天下人要顺着你的意,顺着你的心!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一早就谋划着逼宫造反,图谋篡位!”
褚慕卿抬起手,啪一声一耳光下去,打在韩子箫的脸上。韩子箫脸上火辣辣地疼,褚慕卿道:“这一耳光,是让你清醒清醒。”
韩子箫胸口剧烈起伏,右脸被打的地方泛起一片红,可见那一耳光的力度有多大。褚慕卿不动声色地转身出了寝房,韩子箫一人站在寝房里,久久不动。
房里的烛火将他的身影照得忽明忽暗,右脸的疼痛变成了麻痹。他挪了挪脚步,走到床榻旁坐下,回想起刚才一气之下和褚慕卿说的话,那一巴掌还真是他应得的。
褚慕卿出了房门后就没再回来,韩子箫和衣倒在床上,连鞋也没脱便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韩子箫出了房门,走到前厅正见褚慕卿要出门上朝,韩子箫低下头喊他,“王爷……”
褚慕卿面无表情,不应声地从他身边走过。韩子箫眸中神色一黯,昨天他说了那样的话,褚慕卿不想理他也是情理之中。
宋伯过来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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